第(2/3)页 傅时律保证不了,难度系数太大,也冒险,但如果不做的话,光靠传统治疗完全不可能康复。 “我没法做出保证,我只能说,我尽力。” “不……傅主任您跟别的医生都不一样,您是神,是无数人心里都撼动不了的神……” 傅时律摘掉了鼻梁上的眼镜,镜框是金丝边的,很轻,并没有度数。 他将眼镜折起来后塞在身前的衣兜内。 “马上护士就过来了,你们准备下。” 女人听到这话,将手颤颤巍巍摸向旁边的包。 家里条件不好,就她一个人抚养孩子,还要治病,实在拿不出更多的。 她捏着个红包,跟在傅时律的身后,快到门口的时候,将红包往他兜里一塞。 傅时律低头看了眼,“这是干什么?” “傅主任您辛苦……帮帮我,求求您了……” 傅时律将红包拿出来,要给她塞回去。 “我们医院从来没有收红包的事,拿回去。” 女人看他伸过来的手腕处,因为袖子微微往上跑而露出了一块腕表。 她不认识牌子,但莫名就是觉得它相当贵。 他肯定看不上这点钱,可要是不收的话,她真怕傅时律会对她的孩子敷衍了事。 女人跪了下去,吊住傅时律的手臂,“求求您了,傅主任,您收下,您救救我女儿……” 这时候,跟她说什么都没用,家属只要一个心安。 可傅时律何尝不想要呢? 他将女人从地上搀扶起来,“先到你女儿身边去,她需要你。” “好,好。”她没有拿回红包,快步跑回到了病床旁边。 傅时律走到外面,在走廊上站了会。 他手伸进兜里,摸到了手机。 盛又夏接到他电话时,正跟温在邑一起,酒店房间的巨幕投放着一部灾难片。 温在邑看眼来电显示,率先将手机拿了起来。 “我接吧。” 盛又夏也看到了是傅时律。 “嗯。”她继续听着剧里的英文台词。 “喂。”温在邑的声音里有波澜不惊。 傅时律站在病房外面,女孩的母亲偷偷溜到门口,拉开了一道门缝,看见外面的人正在打电话。 “盛又夏呢。” “我们正在看电影,她在边上,但是不想接你的电话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