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百零七章:喜讯-《征途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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主力一直布署在泰州的勃律终于动了,在确认勃律主力开始向交州运动之后,姚长坤下达了进攻延州的命令。
此时,在北地蒙元与征北军交锋的主战场之上,玉门关仍然握在玉门关手中,司马仁
地进行着绝望的攻击。而在平阳府,胡泽华与萧里禧兄弟仍在纠缠,你来我往,卢宁府,蒙元倒是高歌猛进,林牙主力已趋至卢宁府城不足十里远的地方,说话间就能对卢宁府展开最后的强攻。
而在江南,另一场盛大的战斗也已经到了即将发动的时候。
十月注定是
闹的,在大越这个庞大帝国的内部,蒙元,征北军,程群,李逍,李鉴为了各自的目标,几乎在同一时间,掀起了一场遍及整个帝国的浩大战役,没有哪里是平静的,也没有哪里是安全的。处处战事,遍地烽烟。
如果硬是要说还有那一个地方没有太多受到战火的开扰,那就唯有一个地方,便是大越的京城,上京。普通的百姓并没有太多感到到战事给他们生活带来的变化,在通州,薛承义大将军统领大军已经挡住了叛军,而在南方,叶开的威卫与王相的部队正与南方叛军对峙,虽然没了南方的财赋,但是为了维持京城的稳定,大越控制区域内,仍在皇帝的严命之下,竭尽所能地向京城输血。在整个大越都在感受着战争的残酷的时候,上京百姓作为帝都子民,享受着别处没有的特权。他们平静地
出而作,
息,战争只是他们茶余饭后的谈资而已。敌人,似乎离得还很远。
但在这平静的背后,却是大越整个高层的焦灼不安。
徐恩茂作为大越新任首辅,上任不到两年,却已是熬白了头发,佝偻了背脊,不当家不知柴米贵,当他作为一个观望者的时候,对于当权者不屑一顾,认为他们尸餐素位,才能远不及自己。当他作为大越次辅的时候,开始感受到了困难,很多看起来很容易的事
,却在过程之中,屡遭挫折,那时的他认为曹仪
奉阳违,从中作梗,等到他搬开了曹仪,坐上了大越一人之下,万人之上的位置的时候,才真正感受到一个当家者的窘状。
上京百姓不知,他却是知道,大越当真已经是到了最为危险的时候,现在唯一的指望就是薛承义能速胜,但这显然是不可能的,薛承义现在已是在苦苦支撑,而在南方,叶开和王相能够维持现在的不胜不败的局面,已经是属于超水平发挥,不能再指望他们做得更多。而程群,显然是指望不上了。
内外交困,便是现在徐恩茂最真实的写照。程群,成了他心中最深的痛。事
本来不应当是现在这个样子的。皇帝陛下对程群的痛恨已经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,在程群挥兵向西北的时候,李鉴暴跳如雷,险些便下令将程群以及四卫高级将领留在京中的眷统统给砍了,那一夜,徐恩茂记忆犹深,自己跪在李鉴面前,叩头出血,这才阻止了李鉴暴怒之下的昏招。
这是杀不得的。一杀,便再也没有挽回的余地了。直到现在,徐恩茂仍然在寄希望于程群能够回心转意,特别是当程群在西北遭到失败之后,这种希望更是大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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