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兰迪深有同感,不过作为传统的大夏人,他感情比较内敛,不会像西化了的亨利这样直截地表达自己的情感。 可可一头红发,一副洋人的打扮,其实却是龟兹的土著,也忍不住对亨利伸出了大拇指,“亨利你率性而行。虽然行事不拘一格,但心态年轻单纯,非常符合德鲁伊的纯真精神。” “革命人永远是年轻嘛!” 亨利站了起来,哈哈大笑。 三人在窑洞里见到了正在伏案奋笔疾书的石远。 这一点上石远和苏宁宁一样,有空就写作,指引民众,这是大贤者的统一属性。 “有朋自远方来,不亦说乎啊。” 亨利又听到了久违的浓重湘音。 “你这个大专家,咱们现在非常需要啊。你就留在这里,帮我们培训战场医务工作者,一定能对我们起到很大的帮助啊。” 亨利倔强地摇摇头,“不,我不适合当老师。 我刚才溜达的时候看到了,你们已经有了傅日新在这里培训,他这个老牌圣级,当老师比我强多了。 我主要是个外科医生,一定要到最艰苦的前线,战士流血牺牲的地方去,才能发挥我的长处。” 拒绝了在安全的地方任教,亨利讨得了石远的允许,在傅日新的中心医院里调了两个护士。 随即放出了他那辆战地输血货车,和兰迪、可可去街上征求义务献血者去了。 听说血是献给在前线奋战的将士的,献血的老百姓排起了长队,两个专业护士忙得不亦乐乎。 亨利反而没什么事,望着献血者一张张淳朴的脸,忽然侧耳倾听。 “兰迪,听! 我在维也纳没有找到真正的艺术,在新康拂没有找到,在米兰也没有找到。 到了这里,我才找到了真正的艺术,这才是我心灵真正的皈依。” 亨利的老毛病又犯了?看到了什么美女?兰迪顺着亨利的目光看去。 不远的山坡上,一个皮肤晒得黝黑的放羊娃,头戴白手巾,甩着鞭子,正在拉一个高音的腔。 “山丹丹那个开花喽——红个艳艳——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