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我真的要不是录节目,我肯定不会跟你坐一起! 就算我有一天要捐款,都不会捐给你这样的人!” 于华秀激动的分辨:“我说你是稻子,不是贬低你……” 看着她激动的模样,贾深深更是面露嫌弃:“住口!!你还要打人是吧?手舞足蹈的,发疯了是吧? 工作人员呢?给她吃药啊!” 林一凡怒喝道:“闭嘴!” 他一声断喝,让贾深深浑身一哆嗦。 “于老师,您稍安勿躁!”林一凡拿出手机,说:“我给大家朗诵几句,网友们摘抄的她笔下的句子吧!” “有如: 我们都喜欢这光,虽然转瞬即逝。 但你还是你,有我一喊就心颤的名字。 又如: 我是我自己的灾难,你是灾难的四分之三。 还有: 一个能够升起月亮的身体,必然驮住了无数次的日落。 还有: 爱情终是一件肤浅之事。 它能够抵达的,孤独也能。 它能够销毁的,时间也能。” 林一凡随意的简短引用了于华秀老师的句子。 然后冷笑了一会儿,默默感叹道:“没错,你们是没有资格放在一起,相提并论! 你们的确一个是稻子,一个是稗子! 但是,到底谁是稗子,我想观众心里有数。” “我的天哪!” “‘一个能够升起月亮的身体,必然驮住了无数次的日落’? 这句子是她能写出来的吗?” “我说实话我不懂诗,我纯粹就是来热闹的。但是刚刚一哥念的最后面的几个句子。我真是不敢相信是出自一位脑瘫农民女诗人,这太奇妙了……” “人不可貌相,她的身体和经历承受了太多的苦难,但是她的精神,却甩了我们十八条街!” “嗯,并且甩了贾深深一百万条街!” …… 现场观众交头接耳,甚至有现场观众大声喊道:“于老师,牛啤!!” 林一凡面目温柔的说:“有人曾评价:‘她的诗,放在中国女诗人的诗歌中,就像把杀人犯放在一群大家闺秀里一样醒目!” 别人都穿戴整齐、涂着脂粉、喷着香水,白纸黑字,闻不出一点汗味。 唯独她烟熏火燎、泥沙俱下,字与字之间,还有明显的血污。’ 诗歌是他来自梦与自由的想象。 是照进她的残疾和不幸婚姻、她的无法摆脱的封闭农庄里一抹灿烂的光亮!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