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公交车的事情就这样稀里糊涂的过去了一个月,我渐渐把这件事抛在了脑后。 一个看起来比较愉快的周四晚上,我下了自习后,吩咐石头先带着红果回家,而我要晚些回去,因为烟嘴今天过生日,我要带着虎子去唱歌。 可惜,当晚严打,就算我们极力证明自己已经十八岁了,可偏偏没有一个KTV愿意接待我们。最后,我们找个了奶茶店,一人喝了一杯奶茶后,约好了周末再补,这才准备各回各家。 因为没有玩成,原本计划十一点回家,可看了看时间才晚上十点。虎子取出手机,准备让石头来接我,我却想走一走,可虎子说今晚矿上有应急演练,我看着回家的路不远,就让他先打车离开了。 深秋的夜晚,寒风刺骨,我打着哆嗦往家走,虽然冷,但却很怀念。因为我以前就是放学自己走回家的。可如今,唉,总有刁民要害我,天天车接车送,烦人。 刚想到总有刁民...... 在上次石头第一次揍我的胡同口,突然窜出来一个大汉,手里还拿着一根钢管,也不打招呼,不放狠话,朝着我的脑袋就揍了下来。 我去!这是什么仇恨!我后退了几步,躲过了这一下,觉得奇怪,想着是谁来揍我,仔细打量起了那位大汉。 其实,说是大汉,也不是,身子瘦高瘦高的,感觉和我差不多,脸上戴着口罩,看不清眉眼,戴着一个黑色的鸭舌帽,看不出年龄,浑身穿着一身黑色的运动服,额,怎么搞的和我们体育老师一个样? 我这边还在琢磨人家是谁,人家已经开始了第二击——先趁我不备,一脚踹倒了我,然后一棍子就砸我脑门上了。 这会有人该说了,嘿,丫挺的胡八万晕了嘿!醒来还不知道是小皮鞭还粉蜡烛!去去去,不知道小爷自小外号叫“铁头”,想打晕我,姥姥! 不过,挨了一下却是挺疼,要搁以前,我八成怂了,该掏钱掏钱,该亲热的喊爷爷就喊爷爷,可是我呢,在经历过几次殴打,挨刀,绑架等等之后,也算“久病成医”了,一个就地十八滚,先和他保持了安全距离。 “喂,你谁呀?干嘛揍我!”我心里也是挺不舒服,自从当了煤老板,没事就被人揍,都什么呀! 问了话,可是人家不回答,一个箭步上来,就准备又给我来一下。 本地的混混现在都这样没礼貌?我在充分分析了和对方的数据后,觉得我还是可以打一下的,所以这次我没跑,勇敢的迎面——“哎呦”。 打架嘛,哪有好看的,所以当我进战缠住对方时,我俩的动作,就显得有些暧昧了——我一手握住他拿钢管的手腕,一手狠狠的抓住了他的脖子。他的一只手被我抓住,另一手——竟然轻飘飘的在我的胸口锤了一下。 撒娇呢! 我瞪大了眼睛,看着他无力的一拳,似是调戏,似是,撒娇? 我去! 我活了这么大,打过无数架,也挨过无数打,这算什么? 感觉自己被调戏之后,我瞬间火冒三丈,狠狠推了他一把,把他逼到了墙上,然后用尽全力,一个大逼斗就扇了下去。 这小子估计也是个“敏捷”型选手,见我这招从空中呼啸而来的掌法,不慌不忙的底下了头。 然后,我就扇空了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