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小妾白huāhuā的身子暴露在外边,裘德望一时之间亦是楞在了那里,竟然忘了自己也是赤身裸露体,在小妾尖声的嘶叫声中,这才反应过来,军人的本能使他一跃而起,想取下自己挂在墙上的佩刀,但发福的身全委实不能支撑他突然爆发出的力量,哎呀一声,两腿一软,已是跌在了地上,不等他爬起来,一柄寒冷的马刀已架在了他的脖子上。 裘德望一动也不敢动,刀锋上的凉气让他意识到这柄刀的锋利,而鼻孔间传来的血腥气更让他明白,这柄刀是杀过人的,而且不止一个人,否则不会刀擦得如此明亮,还会残留下血腥气味。 听着这伙闯进来的人粗重的鼻息声,还有他们直勾勾看着小妾那凹凸有致,粉嫩雪白和身体,裘德望倒抽一口凉气:“各位好汉,如果是求财,我裘德望还薄有资产,如果是有仇,我自问与各位没有仇冤。有啥事,咱们好商量,好商量!” 有人哈的一声笑了出来,大步走向床边,裘德望直到此时才清醒了一些,看着对方身上的制服,不由大吃一惊,这分明是边军的制服。看服色,还是一个致果校尉,看到对方走向床边,以为要对小妾不利,大惊道:“好汉手下留情!” 这名致果校尉伸出刀鞘,挑起被子,手一抖,已是将小妾连头带脚都给蒙住了,回望裘德望,笑道:“裘校尉放心,我们可不是土匪,我叫熊锋,安庆边军骑营致果校尉,今儿来此却是有事请裘校尉帮忙了!” 说话的熊锋一边对着裘德望表明身份,一边在心里偷笑“老子出身鹰嘴岩,可不就是一个土匪么?嗯,这个女人可真白。” 片刻之后,穿上衣服的裘德望被熊锋一伙人押出了裘家大院,榆林守备军营之中,还有一百多名士兵,云昭不希望在榆林发生流血事件,这些守备军大都是本地人,如果有所杀伤,不免对以后不利,要想兵不血刃地控制榆林,这个裘德望也还是一个用得着的人。 明白了对方的安庆边军,裘德望的心里稍稍平静了一些,但这伙人莫名其妙地突袭榆林,是什么意思?他们不是在安庆抵抗蒙军么?想到这里,心里一抖,莫不是安庆已经失守,他们溃逃到这里了?想到溃兵如匪的道理,裘德望心中拔凉拔凉的,偷眼看对方的服色以及精气神,却又不象溃兵的模样,这到底是唱得那一出呢? 心里七上八下地随着熊锋抵达守备军营,却看到自己麾下一百多人已经被困在了军营之中,正挺刀执枪,与对手对峙,不过他们的脸色可都不怎么好看,守备营中的哨楼,屋顶等制高点都已被对手占领,闪着寒光的利箭,哨楼上的床弩,都瞄准着自己的士兵。 “裘校尉,我们没有恶意,所以不希望发生流血事情,还请你命令自己的部下放下武器!熊锋笑道,语气却是不容辩驳。 至天亮之时,榆林城完全落到燕小乙手中,城门洞开,层层薄雾之中,脚步锵锵,一队队全副武装的士兵开进了县城,当头一人,正是骑在乌云踏雪之上的云昭。 (明天比赛就结束了,但还有一系列的后续工作,估计要到晚上才能更新)(未完待续) 第(3/3)页